寄山💤

重生之我是林风儿 第五章:解锁支线剧情

再去看望贤妃,她脸色有所改善,只是身子依然沉重,手中握着半片柳叶把玩,见我来了有些欣喜之情,忙招呼道:“抱琴,快上茶。”

我同她寒暄几句,她眼中仍有似乎流不尽的泪珠,也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说不出口。我想也许多来几次就能化解她心头的纠结,让她与我倾诉一番。

“我这身子好不了了,妹妹不必为我多费心了,你日日送那些好药材过来,也都于事无补,我这病不是一般的病,说是病,其实有什么病呢,有的不过是心病罢了。”

“别总这么想,什么病好不了,总会过去的。”


她只冲我摇摇头,将一片柳叶放入我手中,我再宽慰几句,仍不见效,略坐一会便走了。


交谈甚久,她竟全然不问万岁爷可好,只对宜妃嘘寒问暖,可见她与众妃大有不同。

我听出她话里有话,只是不知道藏的什么话。



回到庄宜院,总觉得忽略了什么,但想不起来了。


“小桃红!你还记得贤妃那里给咱们上茶的那个丫鬟叫什么吗?”

“主子问的可是抱琴?”


抱琴?我依稀记得这是贾元春丫头名字。万般思绪涌上心头,二十年来辩是非,不正是贾元春的判词吗?!

难不成那贤妃就是进宫的贾元春?


“小桃红,你可知贤妃娘原名姓什么?”

“奴婢不知,主子问这做什么?”

“无妨,一会问问三德子。”

说不定是重名了,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。魂穿还能穿到红楼梦里。


晌午刚过,万岁爷打发三德子来庄宜院送些东西,我待着无聊,便问道:“三德子,最近宫中可有什么有趣的事,说来与我听听,反正我在这待着也没劲。”

“回主子,奴才一时想不起来,话说今日南大人向我打听,宫中可有一位叫温迪的夫人,我想这一听就是外国人的名字啊,南大人不让我问万岁爷,只说暗中调查,我想这有什么好调查的,诶,您知道这温迪夫人吗?”

“没听过,南大人是比国来的吧?”

“正是呢。”三德子看宜妃兴致不大,便也不再说下去。

“你跟他学过洋文吗?”

“回主子,南大人教万岁爷的时候奴才有幸听过几句,如今不大记得了,娘娘若是想学,不妨让南大人亲自教娘娘。”

小桃红忙插话道:“三德子你真没脑子,万岁爷既学过让万岁爷来教啊。”

“不用他教,谁知道他教的对不对。对了,三德子你可知道贤妃原名叫什么?”

“回主子,奴才记得姓贾。”

果真!

“可是金陵贾家?”

“正是,四大家族的贾家。”三德子压低了声音说,“宜主子您,认识?”

无暇回答三德子的话,我满头疑惑,日子真是越过越离谱了。看元春如今病着,想必也是贾家大厦将倾之际了,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贾家上层腐败后继无人,只能吃之前攒下的家底,悲剧的发生是必然的,纵我现在贵为宜妃,也无力回转,只是有一人……


想这些天的遭遇,可见元春在这宫中过得果真不好,听她的话将来不像是真病死的,倒像是有人害她。既与她有缘,见了她还与她谈了那么多话,我也不能见死不救,若是能救,就权当给林风儿积德了。


傍晚,手中执笔在纸上飞快划着,小桃红凑过来问:“主子,您又在写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给我包一些万岁爷赏的人参燕窝,连同盒子里那几个镯子,一起给贤妃送去,今日没空去看望她了。”

“您每天净去找荣妃贤妃,不然就是找哪个答应妹妹,上回万岁爷过来,您都不在庄宜院,还让万岁爷白跑一趟呢!”

“死丫头,你嫌我怠慢了你们爷是吧。不替我这个主子说话,倒替他说话,赶明儿我叫他换了人来,让你去服侍他好不好啊。”我打趣的说道,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。

小桃红忙羞涩的笑着道:“没有的事,主子您最好了。”

妹妹出落的是越发可爱了,不觉又盯着看了好一会。直到三德子赶来,看我歪着头看小桃红干活的眼神越发变态,三德子赶忙在我眼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,我这才回过神。

“宜主子,今日万岁爷心情大好,马上排驾庄宜院,主子,您刚才看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

“呃··没什么,万岁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啊?”

“就是今日上朝,皇上先与大臣议论朝廷大事,然后···”

三德子话说一半,突然被一阵嘹亮的大笑声打断。“万岁爷驾临庄宜院!”

“宜妃啊,快请起。今日殿上众臣,唯有南爱卿能知晓朕的心意,想不到朕的知音竟是比国人,能有一位知心的大臣实在是朕的幸事。朕刚从南书房出来,路上看今夜月色正好,不如请风儿小姐跟朕一同赏月。”万岁爷做出一副绅士的姿态说道。

我心中暗骂这万岁爷抽什么风,大冷天出去赏月。无奈违抗不了圣旨,仍跟着出去了。


今夜月色果真不错,虽秋风萧瑟,却吹散了浮云,清清楚楚露出一轮玉盘般的明月,月光肆意挥洒,照着金水河波光粼粼。月出皎兮,看见如此景色也算不虚此了。


这宫中少有的一个晚上,人不念着人,人念着月亮。


万岁爷拿起酒杯小酌,想起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诗句,孤独寂寞之感油然而生,身边的法印三德子小桃红和林风儿,连同侍卫众人以及身后的后宫众妃子,此刻在他顾影自怜的孤独中,都变得渺小得好像不存在了。


另一边,贤妃一人在塌中静静地躺着,落满灰尘的窗框框住恍惚能看见的那轮明月,皎洁的月光穿过窗子刺痛她的眼睛,月亮照着这边也照着那边,这是她和宫墙之外思念着的贾家唯一能共赏的东西。

“不似秋光,只与离人照断肠。”贤妃轻叹道,不觉泪又滴落。



“宜妃,温迪夫人的事你可听说过?”万岁爷突然问道

“三德子略给奴婢讲过一二,奴婢不大清楚。”

“哦?三德子,你给朕讲讲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回万岁爷,南大人说的含糊,奴才也不大明白,就是南大人在宫中收到一封署名温迪夫人的信,信上也没说什么要紧的事,不过是闲聊。”

“这倒是件奇事,”万岁爷思索着说道,“从没听说宫中有这号人物。”

“兴许是谁的恶作剧罢了,这宫中怎么会允许不明不白的人进来呢,万岁爷不必太过担心。”三德子连忙找补几句。

“不过这位夫人倒是时刻牵动南爱卿的心啊。今日朕同南爱卿学洋文学了两个词,wind是风,温迪就是刮风的,风儿小姐,你是朕的wind。”万岁爷笑道。

“我看您是stupid…”我小声说道,好在万岁爷完全没听见。

“宜妃,你说宫中会不会藏着这样一位夫人。”

“我看未必,说不定是南大人心口胡说的呢。”

“若是宫中真藏着这样一个人,神不知鬼不觉地与朕交谈,倒也不失为一种雅致。”

我冷笑一声:“别着急啊,说不定很快就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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